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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人明显也慌了,他甚至来不及去提着他亲哥的领子问他到底干了什么让我这么失控,只是紧紧把我按在怀里不住地吻我的头发和我沾满泪水的脸,大手一下下搓着我颤抖的脊背。我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贴在邵樨身上,大伯哥坐在一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们,半晌过后一声不吭地走了。

等到我平息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后,我的眼睛完全肿了,邵樨拿着冰块小心翼翼地给我敷着。大伯哥至少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我确实憋得狠了,在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时候。

现在发泄完毕我周身轻松,邵樨压着眉头看我,我在他问之前就宣布我要出去旅游,不多不少刚刚好要一个月,我要在马来西亚的海滩上撒野。

我这个决定刚一说完我男人的表情就不对了,现在一想其实我这个境地算是在他有意为之和我默许放纵之下的结果,他像操控公司一样希望彻彻底底地操控住我,现在我说了要出去旅行一个月估计他的脑子里已经脑补了往后数十年我借着旅游的名义拿着钱和护照从他身边逃开从此我追你逃的虐心大戏。但是我不能再屈服了,如果我真的憋出什么毛病来我男人得焦心成什么样啊。

于是我骑到他身上捏着他的脸恶狠狠地勒令他停职一个月陪我出去玩,邵樨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大概是还没脑补完呢就给我拉出了虐恋情深的深渊。不过立刻的,等他反应过来之后那双纯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还要扶着我的腰装模作样地为难道:公司……

“那就别干了。”

我冷笑一声,邵樨笑着按住我的脑袋把我压下来和他接吻,在缠绵的间隙里亲了一亲我鼻子一侧的红痣,颇为纵容的说。

“好,那就不干了。”

当然我们都知道邵樨不可能就甩手不干,毕竟这个公司的一半就是他的。不过也因为这个,别的公司的CEO这么一撂担子出去旅个游回来不管专业能力有多强都得给人辞了,毕竟这种大集团都是分分钟上千万的生意,更何况是整整一个月。但放到我男人这里他就是第二个东家,他亲哥就得给他兜着,不知道等大伯哥听说这件事后知道他这么来了一趟最后换来的是他之后水深火热生不如死的一个月会是什么心情。

反正我和邵樨是过得挺潇洒的。

我不会游泳,但是邵樨潜水很厉害。一开始到了海滩他浑身上下就穿了条泳裤,好看得要死的身材全露出来,却要求我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我会听他的吗,拜托,现在是几度啊!于是我也迅速把自己剥了精光就留一条花裤衩在身上,毕竟我不会游泳,泳裤这没用的东西还是不要换了。虽然我是个艺术家但我也是个无聊的宅男,天天待在家里没事干就健健身身材是怎么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我俩往这一站不少男男女女的视线就蠢蠢欲动地落了过来,而我男人的脸色在我的皮肤接触马来西亚的日光的那一刻就黑如锅底。

不过这在我眼里都不是事儿,我转身就挂在他身上吧唧一口啃上了他的嘴,然后被按着在别人的视线里火辣辣的一通亲。我被亲的有些不好意思,这也是我不怎么和朋友出门的原因,因为我要出去邵樨必到,什么也不干只是来盖个戳就走,顺便调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潜在情敌。我这个人的脸皮还是有点薄,尽管我的朋友的起哄都是善意的还是有点受不了,而且想一想我反正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出来玩的意愿,如果呆在家能让我男人安心且高兴话呆在家就呆在家里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说包括大伯哥在内的一些人对我和邵樨不知为何总是抱有天大的误解,总觉得我就是个被强行“金屋藏娇”的小可怜。拜托,我老爸都还活着呢,退一万步说我真过得不高兴我老爸会看不出来吗,他第一个就上去和邵樨拼命了哪儿还轮得到你们来说。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毕竟我俩对人性心理都没有研究,平时当然也不会注意这个,托大伯哥的福我终于意识到了这点,想想看以后可以把定期旅游这件事提上日程。

我忍着害臊和我男人在公共场合瞎啃一通之后他脸上的郁气已经散的差不多了,然后我又拉着他到两个金发大胸的美女面前向他们表示我和我男朋友打了一个赌,如果他今天第一次潜水就能找到我想要的贝壳我今晚上就任他为所欲为,希望她们能做个见证。

这俩美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番之后同时爆发出一阵笑,她们用和看普通情侣无异的目光大方地打量我们,然后把我拉过去夹到她们之间,表示非常乐意为我们做这个见证,并且和邵樨说。

“在你找到‘钥匙’之前,公主就被押在我们这里了。”

我男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二话不说戴上潜水镜就走。我看着他像海豚一样跃入水中,一瞬间就消失在碧蓝的海面潜往神秘的海底,我开怀大笑,一手揽着一个美人同他们畅谈我和邵樨的爱情往事和我们生活的国家,我们尽情地谈笑,直到我男人再度出现在我们面前。

邵樨这回去的有点久,我能想象的到他在水中去一个一个仔细地触摸那些贝壳的场景。最后他带回来的是一个稍有些大的海螺,它浑身赤红,颜色纯粹得像是我日日坐在窗台边上等邵樨回来时日暮的夕阳。

邵樨将它轻轻扣在我的耳朵上,我没有听见海浪的声音,因为邵樨的声音自另一头传了过来。他的唇就覆在海螺的另一畔,郑重地说我爱你。

我爱你。

第4章第四章

那个晚上我当然是由邵樨为所欲为了,其实无论他捞什么东西上来都会达到我的要求,因为那是他带给我的,何况那个红色的海螺的确好看,我男人还用它给我玩了一把浪漫。

其实我们彼此之间很少这样直白的说情话,我是耻于开口,而邵樨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我们都表现的足够明显。大伯哥第一次对我表示好感的时候和我说邵樨对我只是一种看见美好事物的独占欲,我其实和他小时候养的一只宠物狗没有区别。我当即反问他邵樨是不是日了那条狗了,拜托,开什么玩笑我男人一个大财团的执行总裁费心费力地不看公司报表看着我,他把绝大部分时间精力都花在我身上对我的占有欲强大的几乎病态,你说这不是爱是他性格里的控制欲作祟,哦好,那他怎么不去控制别人?

我就更不用说了,能像一条咸鱼一样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我要不是因为爱他我都可以报警指控他对我人身囚禁了。

因此我听到我男人对我说爱的次数真是寥寥无几,我也总不可能自己要求你多说两句给我听听,印象里最近一次他的表白还是在我上一年生日的时候,这给我激动的。一整个晚上我们在海边度假酒店的